民族音乐不仅仅是一首曲子接着一首曲子的吹拉弹唱,与多种艺术的融合与立体呈现,更容易让观众“过耳不忘”。在民族交响诗《大运河》中,青年作曲家郑阳为管弦乐队加入了戏腔吟唱和吟诵,尤其是北京京剧院梅派青衣郑潇带来的空灵戏腔,和乐队搭配非常默契。令郑阳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演出结束,不少观众在大剧院出口专门等着他,想和他交流《大运河》这部作品的音乐特色。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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